秦疏对他暴露一个极淡的浅笑，不再说话，就那样看了看两个孩子，又看看他。目光中有对孩子的不舍，模糊也有对他的缠绵。他一只手还一只被握在易缜手里，而他仿佛也没有挣开的意义。
秦疏微微点头，只定定的看他。易缜晓得他白日倒是吃了些东西，心中稍稍安宁，也不勉强，自从那日将话说开，秦疏像是放下一桩芥蒂，精力倒比前几天好些，只是人还是一日比一日蕉萃。易缜模糊感觉他就像一把柴火，眼下还是燃着的，却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俄然就会燃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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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在那儿，只觉满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