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句话,我只感受后脖颈一阵发凉,看这留言的意义,莫非他能看到我不成?不然如何晓得我在清算东西要分开呢。
这个刘二狗,昨晚就睡在我的隔壁,几近奋战了整整一宿,后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最后一次偃旗息鼓,我都还没如何睡着呢,从四点以后到今早六点多,将近两个小时的时候,他就挂了。
不对啊,这小伙子说话粗声粗气,中气实足,跟方才那一阵阴柔的声音完整不婚配。我愣愣的松开了他,看着他骂骂咧咧的推起独轮车走进了村庄。
别惊骇,明白日的不会呈现这类事情的。
我一扭头,撒腿又向村外跑去。
一把扣上条记本电脑塞到背包里,拿起背包,直接走出房间,到楼下结账。
“当然不是二狗媳妇了。二狗媳妇短长着呢,长的也俏。昨晚阿谁女的,就是个破鞋,村里人谁都能上,二十块钱一宿。这回她是真的给吓傻了,最后也是被抬出去的。”
但是他现在竟然死了。
俄然,耳朵里又呈现了锋利的嘶鸣之声,同时耳后仿佛一阵阴风吹过,我下认识的一缩脖子,扭头看了一眼,我艹,刘二狗就站在我斜火线,脑袋顶上一个巨大的黑洞,脸上还流淌着红白之物,双眼血红的瞪着我,右手抬起指向村庄里一个方向。
结了房费,我快速跑出接待所,接待所内里围了好多人,看模样都是杨木咀村的村民了。警车已经开走了,这些村民多数围在接待所老板四周,听他唾沫横飞的在那吹牛逼。
还是没回应。
垮台了,真特么碰到鬼打墙了,这彼苍白日的,莫非鬼也敢出来?这太颠覆我的人生观了。
妈的,莫非我偶然中获咎甚么人了?但是也用不着这么大手笔来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