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确有些伤感,此去经年,她又没有要去都城的筹算,真不知何日才气再相见了。又晓得徐瑾是嘴硬心软的,因而桃花眼儿中已经泛出点点雾气,“我晓得你是不忍叫我起来面对这离别的景象,我既叫你一声哥哥,天然是要来跟你道声保重的。”
元清沉吟半晌,可贵严厉道“我走那年,曾经给你批过一次命,你可还记得。”
楚渊从未想过徒弟那批言另有甚么玄机,因此有些愣忡住了。
说着她从荷包里取出两只瓷瓶来,“你且拿着,这白玉瓶里装的是我炼制的解毒滋阴的药丸,等皎皎姐姐服体味药,可用于前期调度所用。这丸药解百毒,又无副感化,可做保健之用。那青玉瓶里,是之前给你服用过的,活血护心温阳,有事拯救,无事亦可保健。”
楚渊见小女人睡得实在熟,也不忍唤醒她,拿了她那块枣木,就去寻了元清真人。“徒弟,这是您让大师兄带我们求的挡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