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怜悯的看了眼谢恒,“祖母,这几年插手的宴会还不敷多么,再说熟悉的姐姐都嫁人的嫁人,订婚的订婚了,那里还能去人家做客呀。”
“二姐姐同我说这些,我能有甚么体例。自从我三哥见着丹婳姐姐,就跟着了魔似的,追着不放的架式,谁劝得服?摆布荣国公府再过几日就正式跟郁家说亲了。你要怨便怨这世道,为何女子非要早早嫁出去,不能在闺阁里多玩两年。”
“祖母,孙女儿也不能总去找小和尚玩儿,这传出去也倒霉于孙女儿的名声不是?再说跟祖父出门如何是刻苦呢,别提多纳福了,祖母便承诺我吧,如果祖父祖母也像嫁大姐姐和二姐姐一样,早早的把阿晴嫁出去,便让我安闲再玩两年吧?”韩晴拿出杀手锏,小不幸儿普通说得裴氏心都快碎了。
几番磋磨下来,最后谢恒缴械投降,亲身去帮韩晴与裴氏讨情去了。裴氏现在身材更加安康,大孙子孙媳妇在都城,二孙子孙媳妇在松江府,大孙女又嫁去了都城,现在膝下只剩下仿佛和韩晴,更是宝贝的不可了。待传闻谢恒方法着韩晴去松江府游历,直把桌子拍得啪啪响,连续好几声说不可。
韩桥、韩松、韩杉来了杭州,不但学业上有所长进,韩松也算完整避开了断腿跛脚的祸事。都城里景和帝暗中派人庇护着徐瑾,倒是把那惊马的后果结果全都探了个明白,徐瑾和萧皎皎这一世都是平安然安的活了下来。不但孙家在这事中脱不开干系,查来查去,倒是还查出了些太子妃柯文慧的娘家镇国公府的影子来。此时干系严峻,便被皇家坦白了下来,也是楚渊给韩晴来信上略微提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