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韩家先人真的曾经有过不臣之心?可这密道明显多年没人利用的模样,她在韩家糊口多年,韩蒙那棒棰如何瞧也不是个谋反的料,再说韩家儿孙辈儿都是诚恳闲人,真看不出谁有那谋反的才气。
“四哥、五哥,本日我们便走到这里吧,阿晴感觉我们走了快一个多时候了,再不归去恐怕祖父、祖母要来找的。”韩晴劝着在圆厅中固执寻觅构造的两位哥哥。
两个少年仓猝集合过来,因为先前找得非常投入,现在已经灰头土脸如大花猫一样了。韩晴倒是没时候去打趣他俩,“哥哥们出去的时候,用的是甚么体例翻开的道口,我们三个尝尝看能不能挪动这石凳。”
韩晴翻着眼睛想了想,过了年韩松才十二岁,就领着只小他一岁的韩杉在这密道里不晓得摸索了多少遍,这两人可真是标准的熊孩子。
刚巧不晓得谁又害她流掉了孩子,承乾帝恐怕心存惭愧,又感觉韩家一群繁华闲人,谋反之说只是怕韩晴生下儿子得宠才诬告的,便压下了此事,不过今后韩家几个在宦途为官的,都纷繁被闲置得更甚。
“哥哥们不要藐视我,这密道里就是黑了点儿,阿晴至心不怕的。”
“归正时候还早,我们不如再找一找?”韩晴看出来两个男孩子来这里,便是为了寻求这探险的刺激,她本身对这密道也是极猎奇。
“mm不要怕,我们只是在山内里,固然有点儿黑,不过哥哥们来过很多次,内里甚么都没有,非常安然!”韩松牵着韩晴的手,倒是可贵一本端庄的安抚着。
不过韩松和韩杉到底估错了一件事,常日里两小我消逝一整天也不带有人出来找的,但是毕竟这回跟着二人一起消逝的是刚来韩家,连饭都没吃一顿的小宝贝韩晴。
还是要救一救的,因而韩晴仓促寻去了韩泰的书房。
吃了些东西,韩晴又让白菱去探听,探回的动静是四少爷和五少爷被国公爷罚去跪祠堂了。韩晴心想,韩家再不好,上辈子也是哺育了她一场,再说除了把她送进宫里,祖父母和哥哥们待她倒是很不错的。若不是本身,四哥五哥也不至于本日被抓个正着,大年二十九还挨饿受冻的跪祠堂,未免也太惨了些。
如果韩晴这辈子不进宫,也不晓得蒋氏调教的那两个旁支的女儿韩芳、韩巧会不会被送进宫里,会不会招来故意人的妒忌,诬告韩家谋反,当时候承乾帝会不会也网开一面,悄悄放过了韩家呢。
韩泰瞧着孙女儿进了书房,心中非常纠结,这孙女儿和孙子到底分歧,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可韩晴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今后将荣国公府的奥妙泄漏出去,韩家百口都会性命不保啊。
韩杉道“是往下压一只凸起的石头,再往左拧一下,从内里如果关门,便是下压再往右拧。”
三小我只就着微小的烛光往前走,因着内里极冷,密道里反而有些暖和。不晓得走了多久,喧闹的通道里只回荡着三个孩子的脚步声,韩晴五感活络,现在又决计的开释了神识去感知全部密道,倒是通过这些反响,感知到脚下和墙壁前面另有空间存在。
几个小的也不晓得惊骇,拿起蜡烛便顺着石阶往下走去,一起上又是长而蜿蜒的乌黑通道,韩晴边走边计算着间隔方位,便感觉他们应当已经走出了荣国公府的范围。
因而乎,当三人一身灰尘的从山洞的暗门里出来的时候,恰被韩泰给抓个正着,韩松和韩杉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神采惨白,韩晴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这回妥了,不必她告发,这件事如此算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