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皱着眉头,本身弟弟不好说道,对陈氏一万个不对劲,一个弃妇,还是个奴婢奶娘,传闻从小跟的女主子又是扬州瘦马,从根子里也不是甚么端庄人儿。勾的弟弟要死要活的,现在还带着拖油瓶。哎呦呦,头疼的狠。
何尤看到夫人神采不愉,也不敢再提,只打着哈哈说“且再看看,再看看。”
这都叫甚么事儿哟,县夫人独安闲家又愁白了好些个头发不提,这厢韩晴晓得找周徕帮着办销奴籍这事是最省力的。因而批示着莲花去拍门。
想到这儿就跟夫人周氏筹议,“弟弟刚才来帮着韩家斥逐奴婢,销奴籍。韩家现在就剩下一个小女人并奶娘和两个大丫环了。弟弟又是一心娶陈氏,你看是不是接了韩家女人来家里养着算了?”
转过街再走几步,几人就瞧见韩家墙角那躺着个男人,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没一处洁净处所,又不像是要饭花子的打扮,神采灰白却还算洁净,只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瞅着就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