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妙咬着牙,“你究竟是因为那句戏言来找我,还是因为别的来找我?如果仅仅是因为你那句随口的话,我能够明白地奉告你,我和宋瑶笙本是老友,救她是道理当中的事,不是甚么买卖,你也不是甚么物品。”
芍药敲了半天门,漪妙才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一脸生人勿进的飞花。
那黑影身材微微一颤,开口道:“你抱病了?”
漪妙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个死人,早点说会死啊,我这么多年来,甚么时候这么哭过,丢人死了。”
漪妙游移地接过,“这是甚么?莫非宋瑶笙想起我欠她一千两银子了?她不会专门派你来催债吧?咦……?”
芍药摇了点头,“怕是找师叔问诊的吧,你找人回了,说师叔身材抱恙不便利。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若不是甚么疑问杂症,你安排门中弟子陪她走一趟吧。”
纸张有些泛黄,边沿另有些破坏,看起来有些年初了,漪妙俄然想腾飞花和她在天牢里说的话,她气得把纸往桌子上一丢,“都说了,我不需求丫环。”
芍药浅笑回道,“奉师父之命去漪妙师叔那边一趟。”
“师叔,这是?”
漪妙觉到手中的纸似是有千斤重,因为上面鲜明写着卖身契三个大字。
漪妙看着蓦地靠近的脸,吓了一跳,哆颤抖嗦隧道:“你……你……你……小花花?你如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