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业又看向荆离,“相爷,您是晓得的,自从你来了禹州,下官一向都鞠躬尽瘁,事必躬亲,下官如何能够贪污。”
荆离这段时候也没有闲着,从秦一嘴里挖到很多东西,加上身边有个翠屏翠芝,荆离三言两语之间就能套出一些话来,顺藤摸瓜地查,也查到很多秦业的罪证。
荆离这边一步一缓,不让秦业插手任何事情,只是奉告他让他放心,但是几天畴昔后,秦业却焦急了起来,在多次扣问未果以后,秦业和秦夫人开端剑走偏锋。
荆离冷冷一笑,“接下来,就该是他掉脑袋了,秦府阿谁下人可关好了?”
“相爷~”秦含嫣从珠帘前面走出来,见荆离要分开,仓猝叫住荆离,“相爷才刚来就要分开吗?”
“如许吧,我和胡大人先出去看一看,秦大人你就先躲避一下,荆某在百姓中还算是说得上几句话的。”
“今晚是奴婢和翠芝守夜,实在不忍飞花姐姐跟着奴婢一起熬夜,奴婢就自作主张叫飞花姐姐去歇息了。”
秦府阿谁下人天然也是荆离安排的,那人名叫秦一,是府上一个粗使的脚夫,一天因为秦业表情不好,这脚夫被总管冤枉偷钱,秦业就把他打了个半死,荆离当时候恰好住进秦府,听闻此事,悄悄命人把那脚夫给救了,还费钱替他治好了伤,为的就是这一刻。
“相爷,这……这可如何办啊?”
“相爷,您必然要信赖下官,下官没有贪赈灾款。”
秦业哭丧着一个脸,神采冲动地抓着荆离说到。
“相爷,到了,奴婢这就去告诉老爷,请相爷稍事等候。”
“如许都不醒,真是个小猪。”荆离轻声呢喃着,忍不住在未央的鼻子上刮了一刮。
荆离刚进书房,秦业扑通一声就跪到了荆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