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婉点头,“环佩是奴婢从禹州带来的。”
白兮婉满脸不敢信赖,“娘娘,莫非您明知殿下有委曲,您还不帮殿下洗清吗?何况……我们有小皇子啊,娘娘您也认出来了吧,我的峥儿,眉眼之间跟您另有几分相像啊。”
“你既贵为将来的太后,身边还是多几小我服侍比较好,过些日子,哀家就给你送小我过来。”惠后笑着拍了拍白兮婉的手,一派亲热和体贴。
白兮婉说得声泪俱下,她伏在地上,身材还微微地发着抖,惠后听到那句为陈王洗刷委曲的时候终究忍不住动容了。
“大胆!见到荣婷郡主,还不下跪?!”
白兮婉低下了头,似是打动似是害臊,“谢娘娘体贴。”
“那……方才你为甚么说,杀夜未央不是时候?”
白兮婉对未央笑了笑,“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先是扶起了白兮婉,然后叹了一口气,“即便真如你所说,你是陈王府的旧人,但是你这句委曲又是从何而来?”
“天然晓得,此人是荆离的至好老友,也是政治火伴。”
惠后眼睛里冒出狠绝的光,她长长的指甲一向陷进白兮婉的肉里,喃喃道:“必然是她!”
“你很想帮陈王洗刷委曲吗?”
这句话极有深意,惠后不由看了一眼白兮婉,用眼神扣问:“甚么意义?”
说到这里,惠后也大抵懂白兮婉的意义了,“你是说让哀家在婚事上做些文章?”
白兮婉在内心冷冷地笑,惠后这般摸索本身,本身就顺了她的意。
白兮婉顿时扣问:“以是娘娘才想杀了夜未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