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扬反手覆上沈鱼那只按在他手背上的纤手,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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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沈鱼再让柳淮扬的一副好皮相利诱的脑筋一时呈浆糊状,也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不过却又是反应过了度,她神形归位后第一件要紧的事儿不是将他的手指从本身口中移开,也不是将本身的头偏分开来。而是合上了嘴巴,更是一个不堪用力过猛咬住了口中的那截手指……
想起方才,面色却又红了红,也不晓得他是素了多久,竟像是要生吞了她普通,若不是芣苢过来有事儿禀报,看那架式怕是要将她当场正法了不成。
柳淮扬并没立即招见德叔,只让芣苢传话让他先好生休整几天,再言别的。
柳家二爷便由着本身的手在沈鱼脸上捏圆搓扁,沈鱼倒是敢怒不敢言,任由那只微凉的手在本身脸上胡作非为。
柳淮扬便看沈鱼一步一步走近,看着她将药碗置于石桌之上,开了盖子,拿着把绢扇对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轻摇,丫头用心的紧,不肯分神看他一眼。
沈鱼执扇的手顿了一顿,昂首缓慢的看了他一眼,恭敬的应了句是。
“终究肯正眼瞧爷了?”柳淮扬松了放手上的劲道,满脸嘲弄之色。
芣苢过来时并没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柳淮扬身子不好,为强身健体,在林老爷授意下,跟着德叔练过几年内功心法,耳力天然比旁人好些,芣苢还未近前,便让他听到了脚步的声响,这才放开了怀中脑筋早就搅成浆糊的沈鱼。
柳淮扬扯了扯嘴角漾出个含笑,沈鱼倒是让他盯的内心发了毛,才想开口,却让他伸过来的那只骨节清楚的大手生生止住了话头。
芣苢有些了然,怕是这位跟爷起了争论,自个不利撞到了枪口上。只内心祈求,可别如上回一样,同温大人一起发配到外院让柳府的一干长幼女眷抓着哭上个半天。
却说芣苢各式考虑也未曾想起到底自家是那里获咎了主子,方才柳淮扬瞪他那眼神,清楚有中欲除之而后快的意义。
芣苢过来禀报说是德叔已颠末端柳府大门口,现下正往栖意园里赶,是否直接引来这里,直接同他禀报南疆各种事迹,顺带看一眼那灵蛇的模样。
柳淮扬盯着她逃开的背影,小女人的神态惹的他牵起了嘴角,心中不由莞尔:这便是害臊了?
直到沈鱼尝到口中有铁锈的味道伸展开来,才慌乱的松了牙齿,拉开他的手,一圈整齐小小的牙印正往外泛着殷红的血。
沈鱼没法,只得凑畴昔,蹲下身子,靠在他膝畔。
她那里来的胆量施施然的杵在他脸前,让他仰着脸同她说话。
沈鱼抽了帕子将那只手上的血拭了洁净,又简朴包扎了一下,柳淮扬半天没有只言片语,面色如常也分不出喜怒,只一双眼睛比以往又是暗上几暗,沈鱼低了低头便想跪下告罪,倒是膝头还未着地,只感觉叫一股子外力扯着胳膊,顺着势,全部身子便往着扑了畴昔,淡淡的药香便充满了全部口鼻。
本来色彩浅淡的绯色褙子,让路两旁的绿色枝蔓趁出了几清楚艳的味道,那褙子内里是鹅黄色及地衬裙,裙角跟着她轻巧的步子轻缓的摆动,更加显得身形纤细蹁跹,鬓边还是只佩两朵素色珠花,满身高低再无多余金饰,却让柳淮扬感觉非常赏心好看,比栖意园外柳府那群穿红带绿的莺莺燕燕好了不知多少。
沈鱼心想,本身此次算是闯下了大祸,栖意园了来了这好久,柳淮扬从未招她侍寝,守夜也没有过一次,日子过分闲适,倒是让她本身健忘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