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想破脑袋也未曾了然,本来拿着筹马同柳淮扬构和的,怎获得最后筹马没了,本身却还弄了一出丧权割地的事情出来。
如果温方在,定会叹一句,沈鱼女人到底还是出世未深,柳淮扬是甚么人,与虎谋皮,定是让你有来无回,非得赔上夫人还折兵不成。
沈鱼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语气中便稍带几分奉承之意:“二爷明查秋毫,那里是清平坊里的老嬷嬷能及上万分之一的,奴婢自知是藏不住的,干脆不藏了。人生苦短,能有几分幸事?不过是棋逢敌手,笔中老友。奴婢自知身份卑贱,自是不能比二爷才情赫赫,原是想常日里无事能为二爷解解闷子,也算自家功德一件。自是不好白吃了栖意园里日日的好饭好菜不是。”
柳淮扬望着惊奇不定的沈鱼,可贵体贴,大手抚上她的后背,为她顺着气味,见她规复一些,才安闲开口:“虽是有些反应过分,但也能够了解,爷的孩子自不是谁想生便能生的。”
“有了自在之身只怕又想着内里的天空海阔。”
沈鱼偏了偏头,拉开那只矫捷的手指,带着些许不附和的娇嗔之意:“爷……奴婢方才提的事情,您……应是不该?”
柳淮扬瞧着沈鱼谈起阿谁叫静婉的一双微弯的眼睛亮得吓人,便也顺着问了一句:“模糊听你提过一句,仿佛去了霜枫院。“
沈鱼这里还未理清楚那里出了差子,又听柳淮扬懒洋洋的开的口:“至于爷身上的毒,已经带了这很多年,倒也惯了,自是不急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