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见她如此,推了一把:“好啦,花普通的美人,哭丧个脸做甚,虽说美人堕泪也得让人赞一句梨花带雨,比起那整日哭天抹泪的林mm,我更是待见整日见人三分笑意的宝姐姐。”
待那温大夫笑够了,才从地上起来,拍一拍衣服上的灰尘,作一副深沉状,拍拍芣苢的肩膀,说一句:“你还小,那里能体味得了二爷的表情,饶是沈鱼千斤重,这承担在二爷那边想必也是甜美的。”
德叔感喟一句,救他?他如何救他,凡是沾了沈鱼一腥一点,他家阿谁贤明神武的二爷便生生变成一个毫无事理可讲的残暴之流。
想他当日但是掐着芣苢几个大穴足足掐了一柱香的时候,才密查到一点子蛛丝马迹。
温方接过芣苢递来的洁净巾帕,一边擦拭着脸上的墨迹,一边分神看了一眼那二爷部下的青瓷笔洗,到底是豪杰气短了一些,只缩缩脑袋叹了口气,换种体例用个控告的眼神。
却说当时芣苢说的颇带着几分气恼,气恼沈鱼女人半点不晓得体贴他家二爷身子弱,饶是她再纤巧,也是个大人,如何能这般一点也不忌讳的坐在二爷腿上,万一压出来好歹出来,德叔究查起来,算谁的?
满满一砚台墨汁倒是一滴不落的洒了温方一身一脸,向来在人前假装谦谦君子的温方,又怎是狼狈二字能够描述的风趣。
原是想抗争一二的,何如柳淮扬骨节清楚的手看是偶然的抚着青玉案上的青瓷笔洗,眼神里满满尽是冷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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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看到的是前者,而旁人看到的则是后者罢了。
芣苢这才蓦地觉醒,接着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