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爷盯着又瞧了好一会,只把个女人一张如是厚的脸皮也瞧的有些生热这才退了退拉开些间隔,沈鱼便感觉的呼吸顺畅起来,又谨慎的朝后退了小半步,方才把个胸脯挺了挺强行作出一副很有底气的模样。
二夫人闻主只把个后槽牙咬得紧了再紧,仍旧一副笑模样:“摆布也不是甚么大事,何必再扰了二爷一回。”说罢便给一旁的柳贞使了个眼色,柳贞自是晓得她的意义,本来也只瞧着二人之间的言辞非常风趣,又想着面前这位通房沈鱼若不是装傻定是个真傻的,哪有这么点子心眼子也是没有的,竟是听不懂正反话么?
观月楼里出来后,柳二爷便瞧着沈鱼一派轻松的俏模样,禁不住弯了弯嘴角,离了他的沈鱼是哪般模样,宫十七那边夙来报的细心,他自是再清楚不过。
只仍忍不住开口逗弄一回,开口前先把个神采一沉:“爷瞧着你方才出观月楼里暴露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但是二夫人那边难为了你?”
柳淮扬瞧着女人遍及红晕的俏脸,只暗自赏识一回,并不戳破,反倒是从善如流的接一句:“既然小鱼有吟诗的兴趣,那爷便勉为其难的听上一回也罢。”
问完又像是感觉不当普通,把个脸红上一红,微微低了低头:“竟是奴婢忽视了,也未曾多问一句,只当年年如此,并未多想别的。”说罢又抬眼朴拙道一句:“如果夫人实在体贴,一会儿子摆布爷是要过来一回的,奴婢便代夫人问上一问。”
二夫人挥挥手,那赵嬷嬷便下去回禀去了,这才拉着沈鱼的手状是亲热的笑话一回:“倒是二爷疼你,竟是舍不得让多待上一会子。罢了,我也不好留你,快些去罢,莫让二爷等得久了。”
他这一番调侃只叫沈鱼呐呐无言,更是在内心翻个白眼,道一句:竟还美意义说上一回,若细提及来温大夫吃的哪回亏不是拜您所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