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想起书房内柳淮扬初闻常青青前来探病时的黑脸又瞧着现在常青青一脸不把本身当作外人的模样,生生忍了心中的笑意……这一出落花成心留水无情的大戏呀,他可得打起十二分精力瞧个细心,需求时为了剧情需得推波助澜一把。
听温方如此一说,美人才算安下心来。
柳淮扬一脸煞气的盯着那食盒沉默不语,温方不知他打的甚主张,只看热烈不嫌事儿的盯着人瞧。
温方少见这般生得美又脾气本性非常驯良的,一时好感更浓。一不谨慎便将刚刚才发誓要戒掉的八卦心机又露了出来。
倒是万幸,天将擦黑的时候,叫他蒙着寻见了条巷子,虽是前后不着村店,总归是有路便能通人家的。
温方瞧她车后的酒,又听她言说是个掌柜,便知她开的不是饭店便是酒楼的,定是在个繁华热烈的地界,凡是这般地界必然有柳三老爷的买卖铺子,便开口问上一句:“敢问许娘子一句,贵店四周可有柳记的钱庄铺子?”
忙不跌的回身点头,却见一驾小巧的马车上坐着个不敷双十的女人,此时正带着一脸美意的盯着他瞧。
那女人像是出城进货的,马车前面拉得整整一车子尽是未开封的好酒,单单闻见味道便叫温方晓得定是那埋了几十年的花雕。
黑心的柳淮扬,便是个杀才。不过是同他开个打趣罢了,这回可好竟是将人丢了这么地界,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