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嫔妃们按品级,正五品以上才可去驱逐,毕竟太后舟车劳累,人多了内心是会烦躁的。
两日很快就过了去,宫里在筹办着驱逐太后的典礼,我在一旁催促着,沈羲遥将后宫里典礼的安排交给了我,我天然是谨慎谨慎的办着。
“娘娘,您……”惠菊上前一步要拦住我,我放动手看着她,眼中是不解。
我没有听下去,惠菊悄悄地抓住了我的袖摆,我收回已经迈出的脚,最后一句在这静夜里听得逼真。
我想着,太后最想见的除了天子和裕王,应当就是小巧了吧。
我看着他稍有躲闪的目光,心中了然。但大要上不动声色,只将一块绸巾递给他:“皇上擦擦手吧。”
太阳在一刹时落了下去,天上没有任何的亮光,我只看到秋月清冷的光,另有清冷的风。
惠菊说道:“娘娘,这些金饰是皇上先前派人和这朝服一起送来的,娘娘如何不消呢?”
风很凉,沈羲遥和大臣在御书房议事,派人传话来晚膳不在这里用了。我才得空去劝说柳朱紫。
我一时有些迷惑,她,不是应当情愿去的么。
那么柳朱紫,天然是该去的。
张德海应着就下去了,我收起了脸上的笑,惠菊走上前来为我换衣。
看到那人影我愣了愣,脚下有些游移,待走到了门外,内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的目光淡淡扫了畴昔,却不见柳朱紫身影。心中正猎奇。
沈羲遥亲身扶起我,满眼都是赞成:“皇后所言极是,朕准了便是。”
我简朴的解释了下,惠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娘娘,好了。”
我用劲抓了抓手中的丝帕,上面牡丹的图样被绞成一团,手又有力地松了开,脚下缓慢地走着,想走出这长长的暗中,惠菊在我身前面紧紧跟从。
更何况,我是皇后,我不能妒、不能怨、不能恼,还要不时去提示天子应当雨露均沾,为他物色新的才貌双全的女子以宠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