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醒来时,虽四肢酸痛,但前面被容臻措置过,又上了药,倒是没有设想中的那么难受,叶白点了下头,道:“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当初你要杀我时如何没想过法律?章峰开车撞我妈和我时如何没想起法律,现在到想起法律来了。”
这几个月里,容臻不断的给叶白灌输着心狠手辣的思惟,叶白也都听了出来,不管叶白神采表示的是如何沉着矜持,容臻总感觉这是一种假装,殊不知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叶白,才是真的在对他假装。
“不……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儿子会去告你,法律会讯断你。”章老太太断断续续道,被叶白掐着脖子,又惊又怕的谛视着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