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甚为欣喜。
墨鹤无法一笑。
顾傲霆喔了一声,“跟生完孩子,产后虚,要戴帽子是一个事理,对吗?”
他拨通陆恩琦的号码,“恩琦,墨鹤找到了,你下山吧,我带你去见他。”
华琴婉急赤白脸道:“顾傲霆,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不嫌弃!”
目送皇甫婵分开。
陆砚书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好强好面子,不想你看到他的脆弱。这是墨鹤傻的一面,也是难能宝贵的一面。如果墨鹤对你夺目,充满算计,趁机博取你的怜悯心,向你提各种在理要求,才可骇。你去清算一下吧,下山找个旅店好好睡一觉,把脸洗洁净点。明天等我到了,带人去接你。”
华琴婉怔怔盯着顾傲霆的嘴。
华琴婉指着他的发丝惊呼,“墨鹤,你头发,你的头发如何变白了?”
顾傲霆伸手想去摸一摸那白发,又怕摸疼他。
好久她才哽咽出声:“难怪鹤鹤哥哥留了封信,让我等他三年,说三年后如果他回不来,就不让我等了。他好傻,怕我看到他那副模样,用心躲起来,却不知,我爱他的脸,更爱他的心,爱他这小我。哪怕他头发白了,老了,丑了,我仍然爱他!因为他值得,值得我给他统统的爱!”
“你不是在骗我吧?像我妈一样骗我下山。”
可此次却没有。
“听话,你妈在,你跟我一起去,比较安妥。”
华琴婉踌躇着要不要出来找墨鹤。
墨鹤仓猝按住帽子,借口道:“我现在身材虚,室内开空调,头部不能受凉。”
“是,还因为顾傲霆骂我。”
顾傲霆抬手拍门。
又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陆砚书宠溺一笑,和保镳们照做。
她张嘴辩驳,何如顾傲霆太能说,嗓门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