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扔到一边。
顾凛睡意昏黄，“和孩子在一起，您老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出门，上车。
“要甚么贺礼？你人来了比甚么都强。”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他打。
顾傲霆懒得再听，袖子一挥，叮咛助理：“对外就说顾凛抱病了，要养病。”
他神采如此安静，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阿尧和鹿宁呢？”
“啪！”
看到鹿宁把地上的血拖洁净了，正在换枕头和床上用品。
顾傲霆后背发寒，“你有没有受伤？”
“好的，顾董。”
顾谨尧瞟他一眼，回身去了书房。
顾傲霆叮咛保镳道：“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不要让他逃了。地下室的监控翻开，让他一向跪着，每天跪足十个小时，一旦不听话，就告诉我。”
顾傲霆眼底闪过一丝挖苦，“你就是吃定了我不能报警，以是有恃无恐！”
顾傲霆快速转头，“我看你们几个谁敢往前一步？”
秦野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等来生投胎做女人，以身相许。”
窗户被杀手卸掉了。
顾凛不好获咎，但是顾傲霆更不好获咎。
“都没有，快去抓顾凛吧，别华侈时候了。”
顾凛一听慌了，“爸，我是您亲儿子，您这么苛待我，对得起我妈吗？”
秦野道：“传闻他在帮手查我当年丧失的案子，应当是有改过之意了。”
固然他凶巴巴的，秦野却一点都不活力。
书房有张折叠的沙发床。
“好。”秦野问：“你睡儿童房还是书房？”
顾傲霆道：“我把顾凛关起来了，事情停息，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车子开出去三个路口，顾傲霆缓缓展开眼睛。
“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顾凛气得痛骂：“一群废料，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