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柔嫩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美好的曲线,玄色长发披垂在香肩上,纤长的腿被高跟鞋拉得更长,特别小腿,美得不像话。
“我还是感觉像做梦,哪怕抱着你,还是感觉不实在。”
“没有。”
扶着她婀娜的腰,做着神魂倒置的事,顾傲霆感觉人生如此美好……
顾傲霆垂下眉眼,委曲兮兮,“我都消停了二三十年了,想抓着芳华的尾巴补返来,还不可吗?”
一声一声,黏黏糊糊。
秦姝忍住笑,回身朝床边走去。
不容辩驳。
走到满身镜前照了照。
顾傲霆将秦姝抱在怀中,粗喘着气,“夫人如何这么诱人?迷得我都想死在夫人身上。”
秦姝坐到床上。
秦姝正坐在阳台的瑜伽垫上,做瑜伽。
等秦姝练好瑜伽。
“疼。”
顾傲霆把头埋到她后背上,低声唤道:“小姝,小姝。”
那双淡蓝色小羊皮高跟鞋,悄悄荡起来,在暖光下泛着温和的光芒。
哪怕赫啸白当时候来奉告他,也好啊,当时他也才五十二,还能够生龙活虎。
秦姝微挑秀眉,“你如何不穿?”
望着她婀娜的腰线,揉着她的肩,顾傲霆垂垂心旌泛动,开口奖饰道:“夫人这香肩真是丰肌秀骨,雪肤凝脂,惹人垂涎欲滴。”
秦姝仓猝抬手按眼角。
要不是他儿子死了,他想和顾谨尧相认,恐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说。
害得她眼角纹都笑深了。
顾傲霆神采一滞,“此话怎讲?我不是我爸亲儿子?不成能!我和他年青时一模一样,一个模型印出来的。”
除了眼角细纹和略下垂的胸,以及掩在黑发下的几根白发,她和年青时不同不太大。
甚么叫三寸不烂之舌?甚么叫口吐莲花?甚么叫巧舌如簧?
顾傲霆紧跟在身后。
秦姝说不过他,脸皮也厚不过他,只好由他去。
秦姝抹了把手臂,将上面的小米粒抹去,“你刚才戴那东西了吗?”
枕头下一件淡蓝色吊带睡裙。
顾谨尧开口,“赫啸白将近走了。临走前,想见我一面,说筹议对于蔺家的事,你去吗?”
老不端庄的,花腔还挺多。
亲着亲着,他再也节制不住,将她苗条如玉的腿架到本身肩上……
固然她皮肤弹性不如年青时,却还是白净柔嫩。
秦姝一怔,瞅着那双标致的高跟鞋,“你没事吧?睡觉穿甚么高跟鞋?”
顾傲霆悄悄佩服本身选老婆的目光。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脚踝,顺着小腿往上亲。
秦姝扭头瞟了他一眼,“我感觉,你不该该姓顾。”
顾傲霆笑意加深,“怀了就生,华琴婉都生了,你为甚么不能?”
秦姝哭笑不得,“你都六十出头了,还芳华的尾巴,你如何不上天?”
蔺袅袅不是他选的,是她选的他。
折腾好久,顾傲霆额角沁出细精密密的汗珠,气味微喘。
比前次那件酒红色的布料还薄,薄如蝉翼,腰部还是镂空的。
要不是被手机吵醒,顾傲霆还能睡。
最后只挂在秦姝的脚尖上,摇摇欲坠。
秦姝笑意飞出眼底,“你这脑筋不去写小说,太可惜了。我的意义是,你不该该姓顾,应当姓肉,肉麻,肉麻本麻。”
荡着荡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赫啸白抱着新加坡富豪的女儿,过得幸运完竣,他却守了将近三十年的活寡!
保养得再好,毕竟年龄摆在那边。
秦姝道:“我冲一下就好。”
他走到壁柜前,哈腰翻开柜门,从内里拿出一双和吊带裙同色的高跟鞋,递给秦姝,“夫人,请换上鞋。”
顾傲霆笑,“实在了。小姝,我爱你,特别爱,特别爱,特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