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薄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
顾凛昂首看向顾谨尧,“今后这个叔叔会带你来找我,一个月能见爸爸一次。”
“因为爸爸要忙事情啊。”
顾北弦一进家门,华天寿就迎上来。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顾谨尧微微一笑,“顾凛此行前来,必定是背着蔺鸷偷偷来的,能让他变更的人手未几。且他的段位比蔺鸷差太多,又是担忧则乱,一伙人像一盘散沙,很轻易击溃。我有十成胜算,才敢单身冲上去的。”
顾谨尧忍俊不由,反过来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别担忧,我既然敢一小我上去,就笃定能无缺无损地下来。”
当然,为了便利埋伏,刑侦队开的是浅显轿车。
司机策动车子。
顾凛耷拉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盗汗连连,像要虚脱了。
大怒之下,顾北弦拽着顾凛的衣领,越拽越紧。
小顾胤站在原地,盯着车子拜别的方向,怔怔发楞,大眼睛噙满泪水,不舍之情呼之欲出。
他想抵挡,可惜手腕上铐动手铐,顾北弦力量又太大。
远远看到小顾胤,被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抱住。
前几句顾谨尧还挺打动的。
小顾胤头垂下来,语气失落又沮丧,“妈妈死了,曾外公也死了,你又要忙事情,你们都不爱我。”
“爸爸!”
紧得他快透不过气来。
那声音由思疑到惊奇,再到欣喜。
顾北弦抬手重扶额角,“您老是长了顺风耳吗?动静如何这么通达?”
小顾胤迈着细瘦的小腿,朝他跑过来。
“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咚地一下落回胸腔里。
他眼神垂垂冷下来,充满阴鸷!
华天寿吃紧忙忙问:“人抓住了吗?”
他伸出细瘦的手臂,搂住顾凛的脖子,吸了下鼻子,“我想和爸爸妈妈、曾外公永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