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魁本来双手戴动手铐,垂眉臊眼地坐在椅子上。
撕心裂肺,痛如万箭钻心!
也没看到他是如何出的手,只听到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话音刚落,只见顾谨尧手起掌落!
顾谨尧没甚么情感道:“脱了裤子,撒尿,不消我教吧?”
忍无可忍之际,一拳就要捶到电脑屏幕上!
蔺魁一张老脸皱得像个苦瓜,颤颤巍巍地祈求道:“给个痛快的吧,一拳打死我得了。你家中也有白叟,应当晓得‘尊老爱幼’这个词吧,何必这么热诚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骨泛白,青筋尽显。
柯北略一思考,“能够,只要别出性命,别有较着外伤,随便。”
他想停都停不下来,笑得浑身肌肉抽搐,脸颊生硬,心慌意乱,眼冒金星!
笑声诡异,响彻全部房间!
顾北弦仓猝抓住他的手腕,“别破坏公物。这只是审判录相,砸了,并不解恨。”
蔺魁刹时被疼醒了!
顾谨尧道:“不会,只会生不如死。”
想向顾谨尧告饶,但因为下巴被卸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谨尧嗯一声,抬脚走远点。
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顾谨尧像拎小鸡一样拎返来!
顾谨尧直接将他扔到座椅上。
脱手快如闪电!
那是笑穴。
蔺魁脸上刹时沾满了尿。
更难忍的,是那种被热诚的感受!
被仆人被部属服侍得像个老太爷。
一滩没有形状,歪七扭八的泥。
明显内心比黄连还苦,却不受节制地笑。
挺搞笑的。
顾谨尧抬手挡了一下,“你有洁癖,别看为妙,怕你吃不下饭。”
传来腰带窸窣声,紧接着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那痛感那么清楚,覆在四肢百骸里,在满身每一个枢纽里,在心上,在脑筋里,像有人拿把锋利的小刀,一块块地割他的肉,刮他的骨头,挑他的筋……
剧痛排山倒海般地传来!
蔺魁神采唰地一变,连连摆手,“我招的那些,满是假的,是被逼供,是他们逼我说的。我被他们下了降头,胡言乱语,你不要信赖。我这么一个老好人,杀只鸡都不敢,如何能够去害人?”
蔺魁像抽风似的在地上扭着滚着翻着爬着,毫无人样!
恶心得他想吐!
刚才还疼得呲牙咧嘴,恨不得一死了之的蔺魁,俄然大笑起来。
两分钟后。
年青的助理顿时喜形于色,“感谢少董!”
咚的一声,蔺魁尾椎骨都要碎了!
这滋味太难受了!
顾谨尧点点头,将门关上。
顾谨尧就笑啊,“你连人都算不上,牲口不如的人,也配和我提‘尊老爱幼’?不舔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暗里。
可惜,双腿受损,他走不了路。
顾谨尧强压下怒意,看向柯北,“我们这家人,从老练小,从男到女,出世入死,帮你们接连破了好几桩案,抓敌无数人。现在想提个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
只是如许,还不解恨。
恰好想晕还晕不畴昔。
那已经不是痛了!
上刀山,下火海,被活活扔进油锅里炸,也不过如此!
顾谨尧捏着蔺魁的脖子,将他摁到那滩尿上,“舔洁净!一滴都不准剩!”
顾北弦回眸。
死去活来!
顾谨尧很淡地笑了一下,“没死,他高兴得大笑,笑尿了。”
助理提好裤子,低声要求道:“少董,明天的事您可别往外说,我还没结婚呢。如果传出去,我连老婆都娶不到了,自懂事起,这类事我没干过。当然,跟您去出差,在田野找不到厕所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