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一眼靳崇山,靳太太没好气地说:“大半夜,你不睡觉在搞甚么?放的甚么音乐,吓死小我!”
手机摔落到地上。
这才发觉手心满是盗汗,后背衣服已经汗湿,黏黏的,贴在身上不舒畅。
“年青标致还聪明的,可看不上帅帅。之前阿谁云恬,我都带着聘礼上门提亲了,帅帅又苦苦追了她两年,都没追到手。”
眸子一转,他扯着嗓子装模作样地说:“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你爹!你爹!你死去的亲爹!你这个不孝子,害死我就罢了,还杀我妻杀我儿杀我孙子!该死的孽畜,杀了这么多人,你知己不疼吗?你会有报应的!我和我妻儿孙子在地劣等着你!快下来吧!快下来,快下来啊……”
他站在原地不动,背对着云恬,试图让本身沉着下来。
云恬却没了睡意。
陆玑握动手机的手微微颤栗。
陆玑一怔,翻过身背对着她,“如何能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向来不做违法的事。”
靳崇山抬开端冲她咧嘴一笑,“陆玑这个老祸害,一把年纪了不晓得丑,竟然抢帅帅的女朋友。我装成他爹的口气,恐吓了他一下。这个陆玑,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成想被我三言两语吓得惶恐失措,还真是做贼心虚。”
靳太太杏眼一瞪,“那是云恬有眼无珠!”
那阴沉森的鬼乐和魔咒普通的话语,从手机里飘出来。
那歇斯底里的架式,和他平时风骚俶傥的模样截然相反。
云恬不由毛骨悚然!
靳太太脸拉下来,“三十七岁,又不是年青小女人了,还成香饽饽了!陆玑想抢,就让他抢吧。抢走了,我们帅帅好找更年青的。”
远在岛城的靳太太,推开书房的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幽幽的鬼乐。
老头子招魂的声音配着鬼乐,刹时放大!
天下终究规复平静。
靳太太还在絮干脆叨,“你便可劲儿地惯吧,帅帅就是被你惯坏了。小时候他要学击剑,你立马买下一个击剑馆,专门让他学,还花高价请洋锻练教他。要不是你那么放纵他,他早就进公司,接办家里买卖了。他说要去找云恬提亲,你都不好好探听,立即备了聘礼,就去了云家。他找个大十岁的老女人,你一声不吭,陪着他飞到加州。现在又装神弄鬼,恐吓陆玑。万一被陆玑晓得是你搞的鬼,他能放过你?”
莫非他真杀了他亲爹?
过了好几分种,陆玑才开口:“没事,有人打骚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