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李航远的手臂这么下去会发炎,到时候会费事,感觉该去趟病院办理消炎针,拿点消炎药返来,明天返来的时候没看到李航远带着消炎药返来,周助理也没有交代要吃的甚么药,只是说重视一些事情,感觉还是去趟病院的好。
包扎完我朝着李航远问,李航远回的极其的淡然:“大夫没说缝针的事情。”
我没理睬李航远的话,放好了医药箱起家去了内里,在厨房弄了点早餐,但李航远出来就来了厨房,一回身就堵在厨房的门口了,吓得我脸都白了,差一点没把手里的早餐扔了。
‘我给你措置一下,你忍一忍,能够会有点疼。’当务之急是从速把李航远的伤口措置一下,其他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去理睬,本来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了一个早晨,一早醒来心口另有些发慌,但瞥见他手臂有传染的迹象,除了担忧其他的就甚么都不剩了。
进门李航远看了我一眼,乌黑的眸子染了几分不快,但也没说甚么,坐到床上胡乱的把身上的衣服扯了扯,一回身躺下了,比及我看他的时候他都已经闭上眼了。
早上起来李航远显得有些不舒畅,神采非常的惨白丢脸,手臂上也较着的有些肿胀,连手都发青发紫了。
李航远低头看了我一眼,话都懒得说一句,回身先进了洗手间,进门就跟个不食人间炊火的人,连伸手拧开洗手池上的水阀门都懒得去拧,站在那边等着我畴昔服侍他。
清算好两小我去吃了早餐。
我是吃过早餐才以后才晓得昨晚阿谁西瓜不见了,想问李航远西瓜哪去了,感觉西瓜就是个导火索,不问也许他就把昨晚我曲解他的事情忘了,如果问了说不定我又给本身找了费事。
吃过饭李航远的表情看上去还算好,我才问他要不要去趟病院看看,李航远开端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深思了一会放下遥控器才站起来,成果出了门我才晓得,昨晚阿谁西瓜去了甚么处所,竟然给李航远放在楼道里了。
这么一阵忙活下来,都八点钟了,本来李航远起来的就不早,这个时候已经算是早的了。
“皱甚么眉?过段时候就好了,缝了针今后更丢脸。”李航远说着把被子从身上扯开了,我一看他扯开了被子,忙着起家转了畴昔,拿起床上的医药箱去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