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丹神如此讽刺,玄易风紧绷的表情倒也缓了几分,丹神见他面色不似刚才那般黑沉,持续说道:“是谁打伤了赤灵鸟,你看赤灵鸟身上有两处受伤,第一掌击在它的爪上,你再看第二掌,那人仿佛加大了些力道,依我所知,能有如此修为的全部中洲不超越十人!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修为到了如此境地之人有需求对于阿谁穷小子?有需求打伤赤灵鸟?你玄易风乃是一个散人,与正魔两道没有任何仇怨,我实在想不通是何人能下此毒手!”
丹神也觉环境不大对劲,朝着玄易风道:“走,畴昔看看。”
丹神神采一变,俄然叫道:“不好!阿谁小子岂不是很伤害?”
“呸!”,玄易风一听,立马不干了,那些美酒连他这个酒鬼徒弟都对付不了,再来一个酒鬼岳父和他争抢,那他喝西北风去,当下嘲笑道:“你为了几坛子好酒便把女儿都给卖了,甚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丹神正正的坐在石凳上,喝上一口酒,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玄易风满脸焦心不耐,急道:“老缺货,你到底咀嚼出来了没有?这酒到底是如何酿造的?”,丹神缓缓伸开双眼,怒道:“这酒窜改无穷,我再尝上一口,定能猜出。先前几次都不算,此次定然能够猜到!”
两人在楼阁上吵吵嚷嚷了半晌,不知不觉间,天气变亮,朝阳已经冒出了半个身子,本来两人已在这小楼上对饮了一夜。
玄易风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他是谁,道行有多高?就算是无涯子打伤了我的鸟儿,他也得给我一个说法,我看,此人不是冲我来的,他必然是冲着那小子去的,但是我左想右想,实在想不明白阿谁小子到底是如何获咎了这么个绝顶妙手的?”
翌日凌晨,阳光光辉,轻风拂过,清澈见底的湖面上波光闪闪。丹神谷‘池玉岛’东面的楼阁上,酒香四溢,两个仙风道骨的老头正在对饮,恰是丹神和玄易风。玄易风斜躺在雕栏上,朝楼下张望,心中不免感慨此处风景高雅,恰好合适喝酒对歌。
眼看朝阳便要划破天涯,忽听远处传来“嘎嘎”怪声,只见一只赤红的怪鸟呈现在东侧山头,怪鸟身躯不稳,在空中接连颤栗,身子离空中越来越低,朝着楼阁远处的杨树林中撞去,重重砸在了空中上,顿时撞倒了一片片杨树,大地微微颤抖了一下,楼阁也跟着抖了抖。
丹神被玄易风如此威胁,气得是吹胡子瞪眼,恨恨道:“放屁!我甚么时候说要忏悔了?你觉得重生丹是萝卜白菜?十颗?你这报酬何如此吝啬,谁不晓得你阿谁酒葫芦内部自成空间,别说几百坛子酒了,就是上面‘池玉湖’中的水也能让你装了去,你别跟我说,来神丹谷前,那小子的娘没给你奉上个几百坛?我只不过喝了那么点酒,你看把你急的?”
当下两人相互对望一眼,玄易风朝赤灵鸟一招手,当即叮咛赤灵鸟带着两人去找萧若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