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听到这些话，一张脸羞臊得通红，有些无地自容。
“她也打了我，还把我抓伤了呢。”顾青瓷小声辩驳，语气有些委曲。
顾青瓷点点头不说话了，谁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也晓得心中这话不能对白氏说，便只能呐呐道：“我们姐妹原就笨拙，单单认着字就花了嫂嫂好些工夫，去了怎好再多话。若眼皮子浅帮衬着要东西，嫂嫂人好就算她不说甚么，但那边丫环下人一堆，十只八只眼睛，见着了，暗里该如何笑话我们家？笑话哥哥？”
这段光阴，白氏和一名姓吴的太太走得近，不知是建立起了甚么友情。
手中捏着花穗子转着玩儿，抬了抬眼皮，懒懒道：“哪个吴太太，但是我们家亲戚？”
李成则捏起来看了看，见上面已经涂了一层红色软膏之类的药，就没再说其他。
连带对李芝李蝉都宽大了很多，不再和前两天似的，只要两姐妹一从西院返来，就拉着问顾青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