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有话请讲,三横无有不从。”
话说冯氏点头道:
“以是你干脆就用鞭子在空中闲逛,千万别往下打就是了,”三横怕阳泉不明白,边说,还一边把大鞭子举往空中,一圈一圈地晃着,并教阳泉道,“你只要别诡计打出响来,就这么来回摇摆,马儿就拿不准你,它不敢乱来不听话。”
“这冯将军不必多说。拯救大恩,无以相报,我二人必不能怠慢。”
“不就是鞭子吗,我偏打!”阳泉犟脾气来了。
阳泉对沥重,本无好感。但此时见冯氏如此虔诚,她不是傻子,当然晓得为帅者若非有过人之处,焉能延揽如此大忠大勇之辈?今后,阳泉对沥重开端另眼相看。
“阳泉,你放心赶车便是。任何人,赶没赶过车的,马儿们并不晓得,以是五日以内,皆老诚恳实。那架辕拉套的马,非常聪明。五日试你,等试出来你实在不是大车老板,那它们可就尥蹶子了。但当时,我们已经到家了。”
“王徒弟之情,鄙人领了。可我名叫冯虔诚,便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是沥重将军所托,她要你们必然收下,藏好,将来用得上。”冯虔诚拒服以后,又艰巨地拿出一封信,乃沥重所写。
此时冯虔诚见统统要办之事,皆已办好,一口气松了下来,人顿时不可了。三横见前不着村,后不巴店,无医无药,执意要送冯将军回大夏。不料冯氏眼睛一亮,俄然来了精力,挺起家,言语铿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