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沥双还是沥重啊?阿米托佛。快快平身。”
那曹太妃新府,为仁宗贡献母亲所建。地盘颇大。曹太妃是不问世事之人,住在深宫,本意是图个平静。寝殿距正门甚远。
“功德呀,喔,西坪,阿米托佛,哀家原也是西坪人氏。”太妃听闻,眉毛一扬,眼睛放出光来。
“这个沥双,不是小孩子普通?阿米托佛,这么办吧,哀产业即传太医给你看。”太妃点头道。
“太妃在上,儿臣是沥重。本有大病在身。幸请人医治了。”
沥重在宫人掺扶之下,先拜了佛象。她转过身来,见曹太妃正步入殿中。
“哦,对了,医者说病已无太碍,并且不会传人了。谢太妃体贴。”
曹太妃又请沥重吃些点心,说她本有事,去去就来。
沥重鄙人边瞻仰地说:
“不瞒太妃,我本来也请多位太医看过。均无结果,病情反而愈来愈重。这才请了北国医者。儿臣此番前来,敢请太妃出面劝劝沥双。莫要侵犯医者,还让他把儿臣病完整看好为盼。”
七十一(6)王铁匠坚心如铁,沥尚书怎堪认输
“再谢太妃,我此番恰是为了医者而来。那大夫乃北国群众,居西坪县铁匠营。此来大夏,一是为治儿臣之病。二是为了向沥双献先进农耕之术。”沥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