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我一向为此事伤神。我在杭州一有闲暇,必想此事。那么你俄然大悟,莫非有招儿了吗?”
“怨天怨地?”三横简朴地反复着,看着沈大人说话。蓦地间,他仰天哈哈大笑,把个沈文给笑得毛骨悚然,忙说:
话说沈文身上还真有把柄。就是日前沥重的信,乃是羊皮所书。此种羊皮为西夏特有。高旦拿了证据,与师爷和完颜乌龙筹议。完颜不懂中原宦海一套。以为只要杀了沈文,死人天然不会辨驳。
“唉呀习远兄,这是如何回事?”王三横惨淡问道。
高贼听罢。把心一横,道:
“习远兄,非也。”三横满面红光,“不过我终究想到吹风加火的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