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麒的话音一落,厉行已经一起小跑着过来了,本日的厉行,仍旧是穿戴戎服,碎短发,带着军帽,非常帅气。
“去见我姨母,你为甚么如许严峻?”瑞麒看着沈若初的模样,忍不住撇了撇嘴,“是因为厉行吗?你怕给姨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每年都是如许,明显姨母只是想着叫家里人,一起吃个便饭,就算是过了生日了,二太太却非得拉着督军大办,显得她会来事儿。
“你在闹甚么脾气呢。”沈若初笑了笑,只感觉瑞麒实在是孩子气,懒得再理瑞麒。
姨母却并不高兴。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说甚么呢?这么欢畅?”
督军夫人听了徐太太的话,倒是很讶然的看了一眼徐太太,又看了看沈若初,张了张口,没有诘问下去。
早点儿散了对两人都好,他才是最合适沈若初的阿谁。
沈若初翻开看了,一盒上好的燕窝,和一对儿翡翠镯子,都是长辈们喜好的东西,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想来也是,堂堂督军夫人的寿宴,就算是办的再低调,都抵不住各处前来趁机凑趣督军送礼的人。
徐子舒笑了笑,不觉得然:“是我阿妈要求的,这钱也是我阿妈给的,你不消感觉不美意义。”
不过才走几步,一辆玄色的斯蒂庞克稳稳的停在不远处。
“你说甚么?”厉行裹了眉,沉了脸,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瑞麒,对着沈若初诘责。
副官停了车子,开了车门,给瑞麒拿了轮椅,扶着瑞麒下了车,坐上轮椅,沈若初看着徐子舒大包小包的,便腾出一只手,去推瑞麒的轮椅。
厉行就这么看着一行人消逝在大铁门里头,苏曼文看着沈若初和瑞麒一起分开的背影,忍不住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