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福瞪眼瞅了瞅,说道:“你没看错吧!竟然碰上同业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这句话一下就说到张春福内内心了,我回过身拍着张春福的肩膀,说道:“没事,别担忧!”
“如何讲?”我问道。
一听这话,张春福可乐坏了,跺着脚说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遇事老是迎难而上,这个道棍顿时就不灵了,你看看,甚么时候脱手合适?”
易天行看出我的不对劲儿,上前说道:“四爷,这不像你的风格。”
只见,羽士将方桌对准西配房的位置,手持一柄桃木剑,剑身游龙戏凤,雕镂着精彩的图案,摆好姿式后,嘴里开端念念叨叨。
易天行说道:“张瘦子,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四爷为这件事受了伤,陈局长那边谁替你扛?”
若论见风使舵,过河拆桥的本领,除了张春福,还真是没谁了。
一根烟的工夫,院中的羽士筹办结束,站在门口说道:“马老先生,贫道已经伏贴,随时能够开坛。”
张春福无法的吐了吐舌头。
我笑了笑,说道:“不能走,当然不能走。”
易天行喘了口气,小声说道:“四爷,刚才我的灵魂走进配房,还没看清她的真脸孔,就被她喝退了出来。”
我带着二人后退几步,小声问道:“天行,你是不是看到甚么了?”
我思疑的看着张春福。
我呵呵一笑,小声说道:“我来不是处理这件事的,先看看这个羽士如何样?我们看看环境再说。”
张春福自傲的摇点头,说道:“村民妒忌眼馋,巴不得这个土财主早点不利呢!说甚么的都有,来之前,我早把马东鹤的家底儿调查的一清二楚。”
六十来岁的老头,手里拄着一根都丽堂皇的拐杖,看了眼羽士,点了点头。
羽士站在桌上,扎开马步,开端再次念咒。
张春福犟着鼻子说道:“我说大兄弟,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严峻啊!我只是挑了一件很小的疑问案件,这你都措置不了?还当甚么走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