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甚么就来甚么,一杯热茶尚未喝尽,屠夫张虎却将一个盘子端了出去,盘子里不是别的而是白花花的银锭,足有二百两。
这类景象之下,赛如凤也不肯就此释手,却将右手食指和拇指并拢,变作钢钳一样的东西,掐在了宋天飞的一只耳朵上,只恨不能将他耳朵给拧了下来,疼得宋小飞大呼:“你是不是要将我的耳朵给揪下来喂狗,你这手劲是打了鸡血了不成?”
行动共同了赛如凤那多变的思路和感情窜改,说了这些,赛如凤便将一双手搭在了宋小飞的两个肩膀上,把扎成单蟠髻发型的头偎依在了宋小飞健壮的肩头上,半边脸恰好靠在了他的半边脸上。
宋小飞也不谦善,接过银子,叫赛如凤拿过来黑布承担,将这二百两银锭包好了。
一进屠宰场的门,门口除了没有了那头黄毛狮子外,其他的统统都和本来一样,屠宰场宰杀牛羊猪等牲口的嘶鸣声音不竭,听到耳朵里刺耳,柳红子便把他们领到了屠宰场最前面比较僻静的一座屋子里,屋里安排了各式红木家具。
赛如凤也不去谦善,也不去粉饰,嘴角微微一笑,道:“既然都雅,那就多看几眼。”
再看现在宋小飞与赛如凤的神采,宋小飞神采通红,而赛如凤的神采却白里透红,乃至白里的那透红比宋小飞的脸上的红色还要深一些。
不由将两手伸了出去,拿住了赛如凤的一双细手,把这双细手一向拉到了他的胸前,又不过瘾,因而便将她的右手抬起来放在嘴边,用那口唇吻了又吻,一双眼睛将赛如凤这右手看了又看,由不住夸道:“如凤,你这双手实在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