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透,有不悦、有玩味,仿佛又带有无法。过了一会儿,严以爵从椅背上收起家子,放动手里的笔,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抱起她的大腿,便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入本身的怀里,全部过程他仍然定定的坐在椅子上。
听到他的话,苏沐才从别扭的心境中缓缓规复过来,但随即又为他看破了本身的心机而感到烦恼。
严以爵抚着她的背,筹算让她哭爽了再说,偶尔低头看看她,撩一撩她被泪水浸湿了的发丝,和顺到像是在安抚哭泣的小奶娃。
“嘿你―”严以爵眯眼看着怀里的人儿,只见人家底子不怕他,蹭完了,又靠着,睁着无辜的泪汪汪的眼看着他,一副小对劲样儿,仿佛在说:哼,你敢拿我如何样。严以爵心中一震:天哪!如何会有这么灵动的女人!
“来,擦一擦。”语气和顺到不可,怕再把她惹哭了。
严以爵见状更是拥紧怀里的人,下巴顶着她的头,一边手掌不竭的摩挲着她柔滑的脸庞,安抚着抽泣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