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刻薄暖和,几处硬茧微微凸起。体温透过肌肤源源传来……淡淡的,暖暖的。
帅哥上马走向小渝,看向我,皱眉问道:“你是女子?”
“你做甚么?”从没有别人碰过我的脚,我前提反射地抽移左腿,“男女授受不亲。”
又走过来,蹲下高大的身材,伸手抚上我的左脚。
拆开穿系玉佩的丝绳,将长发简易绑在脑后。
愣了两秒后,随即想也不想地拿起放在一边的树干柱地而起,头也不回地走向小渝。
摸摸已经肿起来的左脚踝,目光四下里寻着,伸手抄起前面草丛里的一根长树干,柱着树干艰巨走向火线不远处的小溪。
“中间,你的玉佩……”我双手奉上玉佩。
“嗯……那你快点返来!”我向着帅哥策马奔驰的高大背影喊到。奇了个怪的,不过是见过两次的陌生人,我干吗这么信赖他?
待我反应过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玉佩。
天啊,这是甚么样的感受?
小渝还是侧躺在地上,不动也不叫,两只黑漆漆的圆眼瞪得大大的,没有甚么活力。我坐在原地轻抚小渝的伤腿,浅浅叹口气。
随之接过我的右手,悄悄涂上药粉,悄悄缠上纱布。
“可要我帮你?”帅哥向我递过药粉和纱布。
我只感觉那两个装药粉的小瓶子好生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不成以,你会伤到小渝的!”我护着小渝,不准他挥剑。
“狼?!”不是吧?!这里有狼?!
“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帅哥说罢跨上黑马,扬鞭驾去。
“嘶……”我迎着亮坐在溪边洗濯手心,两个手心上的伤口被水腌过,越洗越火辣辣的疼。
挣扎中帅哥不谨慎碰到我的身材左边,我“嘶”的一声痛叫,这才想起伤的不止手和脚。
擦干两只手,忍痛先为左手上药,却如何也系不好纱布。
“不上,多谢中间美意。”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人一马就如许一瘸一拐地在山间小径里走着。
来人停在面前,我昂首。刺目标金黄色光束倾斜射下,在空中投下一个非常高大的黑影,他的脸庞被暗影覆盖,看不清神情。
我叹口气,筹算罢休一搏,身子向后移了移:“那……你可要看准了。”
不经意间与他的黑眸对上,脸上刹时涨红。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向他。心口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也好,倘若一会儿狼来寻食,一小我跑地也快些。”帅哥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