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忧心三哥去处,迩来遣了人在抚州和周边四周寻觅,只盼能早日找到他。三哥暮年就行遍了漓国的名山大川,对各地民风民情的体味远胜于朝中任何官员。今后抚州赈灾诸事庞大,如若能得他互助,必能事半功倍。特别是灾后妇女孩童的安设最令我头疼,他若在定能寻到处理之法。”
“四弟光亮磊落、一言九鼎,何必盟誓?”
“四弟是从那边得知的?”
“国度又当如何扶养那些孤儿?”
“四弟太客气了,能为朝廷办事,好些人求都求不来呢。”
我袖口里还藏着三叔的真迹绢帛,只是他二人方才话语间并未提到,我也不好拿出来,真不晓得漓钺是如何筹算的?他就想这么一向吊着三婶吗?并且还找了我做虎伥,我心中泛着惭愧,说不出的滋味。
“三哥此次取了大义,皇上和抚州百姓都会永久感激他的。”
漓钺这是在帮我搭桥啊,我赶快起家朝三婶一礼,“三婶,香儿一贯对您佩服有加,只是一向苦无机遇向您请教。现在三婶接了皇叔的差事,香儿想给三婶做个助手,不知三婶嫌弃不嫌弃?”
“郡王一贯闲散,从不会涉足朝堂争端,此次赈灾之事他既已涉入,今后恐怕再不得清闲了。”
“三嫂方才提到的这些事如若展开,可否帮手留意跟进。”
这是要把三叔捧到天上去,我竟不知三叔甚么时候做得谋士了。
“能得三嫂如许的贤妻,三哥当真令人恋慕。我愿与三嫂盟誓,此生必保你们佳耦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