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走归去!”
李治目光明灭,看来刚才他昏倒那阵子,殿内产生了很多事。
“臣……忸捏!”
宿世没钱出门文娱,放工后只好窝在家看电视,科教片百家讲坛甚么的,倒是看过很多,勉强也算博学……吧?
李钦载猛地回过神,仓猝躬身道:“陛下洪福,吉人天相,臣不敢居功。”
“陛下风疾昏倒,幸得英国公之孙李钦载力排众议相救,不然陛下危矣。”武皇后解释道。
李钦载沉默半晌,叹道:“服!”
殿内李勣看不下去了,一股肝火油但是生。
李勣哼了一声,道:“册封?想都莫想,太宗先帝活着时,便对册封极吝,除非开疆拓土之不世之功,不然大唐今后的爵位只要减少,没有增加的。”
马车停下,刹时李钦载被李勣踹出了车外,重重落在长安的朱雀大街上。
李治皱眉,下认识揉着鼻子下的人中穴,游移道:“刚才朕……”
李钦载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现在李治终究被救醒,李勣不由也感到一阵后怕。
李钦载自我安抚了半晌,胆气垂垂壮了,没错,我就是这么博学。
李治点头,朝秦鸣鹤道:“秦太医辛苦,朕必有封赏。”
但李治也没劈面扣问,而是对李钦载笑道:“景月朔身本领,朕倒是没想到景初竟也精通岐黄之术。”
“本日陛下对拯救之恩一言不发,反倒是一件功德,申明陛下已将此恩记在内心了,爵位和官位不敷以赔偿恩典,今后陛下对李家的恩宠只会更甚,岂不比爵位官位更合算?”
本日的君臣奏对当然没法持续下去了,李勣和李钦载因而向李治和武后告别。
武皇后此时表情已轻松下来,走到李勣面前福了一礼,道:“本宫刚才情急,不免出言不逊,老国公包涵。”
李钦载想了想,又道:“至于臣为何会抢救之术,这个……臣多年前看过一本古籍……”
李治望向李钦载:“是吗?”
“都不想,不过起码该有点表示吧?赐我点黄金啊,丝帛啊,地步庄子甚么的,这叫情面油滑。”
坐在马车上,李钦载叹道:“爷爷,孙儿本日救了陛下性命,陛下为何没有半点封赏的意义?就连打动手的秦太医都封赏了,为何没孙儿的份儿?”
爷孙二人上了马车,晃闲逛悠朝家里驶去。
李治诧异道:“哦?那你为何能治朕的风疾?”
命救返来不就得了吗,何必追根究底,下次你再昏畴昔了,莫非希冀自救吗?
走出宫门,见李钦载一副轻松安闲的模样,李勣气不打一处来。
李钦载眨了眨眼,他听明白了。
李勣仓猝拜道:“老臣不敢,都是为了陛下御体安康,皇后不怪老臣僭越,老臣已感激涕零。”
这特么如果有救过来,此时的他是不是该跟爷爷一起绑赴法场了?家里大大小小一个不剩,全都在法场等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共赴鬼域……
秦鸣鹤仓猝谢恩。
李治含笑道:“若没有景初,朕何来吉人天相,莫推搪了,朕欠你的大恩,此生还长,朕渐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