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天然是不欢而散,李治连天子的礼节都不顾,寺人尖着嗓子还没喊出“退朝”二字,李治便起家拂袖而去。
李素节道:“弟子愿服其劳,若查出何人牵头,弟子纵被除了王爵,亦誓为先生将他赶出朝堂。”
“臣昨日刚回长安,不知陛下召见是……”
李钦载惊道:“臣可没这么大的权力,也没这么大的胆量。”
一门两爵听起来风景,但站在朝堂的角度,并不好听。
一千多年后,无数胜利人士仍然以晚餐和丰富的夜糊口作为消遣的体例,晚餐有扒蒜小妹儿,唱歌有陪酒小妹儿,足浴按摩有技师小妹儿……
李治叹了口气,道:“眼看过年,朝臣都要休沐了,谁知给朕来了这么一出……”
李钦载无法道:“陛下,就算您的直觉是精确的,可您跟臣说也没用呀,臣只是个军火监少监,对朝堂诸位大臣一无所知,臣能帮陛下做甚么?”
李治招了招手,李钦载只好走到李治面前。
说着李钦载自嘲地笑了笑,道:“我上有老,下有小,关头时候不必然豁得出去,男人有了家庭,胆量常常会小很多,你若碰到危难,或许我会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第二天,果如李素节所说,朝堂上的风声不对劲了。
整了整衣冠,李钦载除履而入,面君而拜。
李治缓缓道:“正因为你刚入朝堂,克日的册封风波你又是配角,朕才找你。”
身边陪酒的舞姬歌姬啥都无能,能扒蒜,也能给客人按摩,让她们唱歌就唱歌,让她们跳舞就跳舞,精虫上脑了,扛着她找个没人的房间颠鸾倒凤一番,人家也不回绝,只要你带够了钱。
不管是心机需求还是精力需求,纨绔们都能在酒宴上找到。
连天子都对朝堂没法完整把握,这是个很伤害的信号。
这句话分量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