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军兵士并没有趁机策动反击,固然如许做必定能够砍倒一批蛮族,但是也一样会让名誉之战的胜利果实白白华侈。远方传来了号角的低鸣,节拍舒缓降落,仿佛正在记念着甚么。第一个蛮族军人开端回身,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几分钟以内,到处都有蛮族军人撤退的身影,即将靠近城墙的攻城塔也在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中缓缓后退。
城上城下的蛮族军人都惊呆了,他们挥动刀剑和战斧的手臂迟缓下来,正在朝城墙冲锋的脚步逐步停下,有人惊奇不定,有人收回了懊丧的谩骂。
以是在两百年前,第一名高举蛮兽王旗、征服了大半个黄金戈壁的蛮族魁首仿照人类贵族“神前决斗”,制定出“名誉之战”的法则。
从戈壁蛮族的大块头兵士口中吼出的,是被称为“名誉之战”的应战词。
“帝国人,脑袋内里想得太多。”敖德萨再次大笑,拍着本身丰富的胸膛,“你另有兵器吗?波折花的头人,来,朝俺这里动手啊,看看能不能突破不死者敖德萨的威名?”
“你是甚么人,有充足的威名吗?”蛮族军人敖德萨叫唤着,同时战斧一挥,广大如门板的斧刃将一名扑过来的城卫军军官连人带甲砍成两半,“俺是角抵部落的顿,俺曾经打过三百次白刃战,没有一次让威名遭到玷辱!俺杀过的人能够从城墙这头排到那头!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做敖德萨的敌手!”
一个部落毁灭,而另一个部落灭亡。战役的成果是没有胜利者。
爱德曼男爵姿势文雅的滑步后退,速率看似不快,却让敖德萨的双刃战斧连衣角都沾不上。敖德萨吼声连连,不竭策动猛攻,巨斧一次又一次徒劳的劈开氛围,与文雅如天鹅的爱德曼男爵比拟,的确就像是一头红了眼睛到处乱闯的犀牛。
蛮族军人说话算话,他确切做好了让爱德曼男爵刺上一刀的筹办,然后用孔武有力的双臂扼死对方。蛮族军人从不害怕疼痛,能够催化青钢的“血库”们特别如此,乃至另有一些家伙沉迷于疼痛。敖德萨当然不是那种禁止不住本身欲望的废料,但是他经历过三百多次白刃战,负伤不下千余处,早就把任何痛苦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