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给你,全都给你。”贺姐把花往我怀里一塞,“都是你的了,拿去吧,不值钱的东西有甚么用。”
我没有等来瞿墨开口,反而是妖精男跳了出来,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你此人真是不知好歹。”说着转畴昔拉瞿墨,“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我们走吧,这甚么破处所,又热又闷,看着就让民气烦。”
被贺姐不幸言中,而后走了十几家花店,直到入夜,竟没一家花店老板肯收。我不晓得妖精男是如何办到的,但这必然是他的手笔无疑。
面前,是那支被妖精男碾碎的蓝色花朵。
老板赶紧摆摆手,“这便宜我可占不了,你从速拿走吧,今后再有如许的事情也不要过来找我了。”
身后的争论声垂垂消了下去,我回过甚去,看着一脸爱莫能助的花店老板和一脸忿忿不平的贺姐。人生之事不快意十之八九,只要还活着,糊口就要持续。
“终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