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爱和他抬杠的郭岑笑呵呵的道:“不过我可看不出你身上那软?莫非……”说着眼睛还向龚浩的裤裆瞟了一眼。
还好之前喝的都是郭岑特地筹办的好酒,固然酒力不小,但胜在不上头,喝完后并无宿醉的难受。
一顿酒由上午一向喝到下午,几小我东倒西歪的,也必定去不了之前要去的场合。各自跟从的下人将几人别离送回了家。
方玄浑身颤抖的在街上立了很久,然后回身踉踉跄跄的向着来路走了,背影显得说不出的孑孓萧瑟。
“你接着说景安说了甚么事,一会再和你说。”封月清只是笑着听封晓诉说,并不筹算现在就解答。
“那宋庆是驰名的清流能吏,曾历任太原知府、漳州知府、山西巡抚佐官,河南巡抚佐官等职,在职位上都做得有声有色,且官声极好。那向智生不过是仗了老子是建国功臣沛国公向南路的势,入官做到河南巡抚,那些个烂尾工程还不是他在任时丢下的烂摊子,随便选个河滩就拦堤坝,一不考量水情,二不勘察地质,建好了冲,冲毁了建,别说五六年,就是五六十年也不成。宋庆要新修水利,倒是动了他的私心,他在位时的工程变成了烂尾,但是那宋庆如果做成了,岂不是显得他无能,再加上两人在任时便多有摩擦,是以打压也是应有之意了。”
封晓心说早上才走,这会儿又来了,看来是有事,别是明天白日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