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和三蜜斯听了也是欣喜,没想到买卖竟然这么好,便叮咛田氏归去招人。之前赵大玲设想的瓷罐子样品也出来了,是赵大玲让长生画了图,交给田氏出去找瓷器作坊烧制的。阿谁瓷罐子只要一个小号茶盅那么大,形状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工致敬爱,细致的白瓷上还烧制出一抹淡粉,非常精美,连三蜜斯看了都喜好。三蜜斯对这个玫瑰花形的罐子很对劲,叮咛田氏能够去找瓷器作坊定制一批。赵大玲又把玫瑰香脂膏的配方给了三蜜斯,等罐子有了,便能够在店里推出新品。胭脂水粉铺子的买卖方才走上正轨,利润倒是可观,赵大玲从三蜜斯手里接过条约里定好的三两银子。阿谁沉甸甸的小银锭,让她生出无穷的但愿,仿佛能看到夸姣的将来在向本身招手。
上完课就是故事会时候,这个时段由长生和赵大玲轮番担负。长生讲的是这个时空里的传奇故事、风土情面,被他清越文雅的声音娓娓道来,让赵大玲总感觉听不敷,同时也让她对这个时空多了很多体味,不再见闹连朝代的搞不清楚的笑话。
大柱子听得瞪圆了眼睛,忍不住问:“姐,你如何晓得这么多的故事?”
夫人也摆手道:“罢了,你屋里也不敞阔,出来反而没处所坐。幸亏明天阳光好,我们就在园子里看道长做法度。”又向丹邱子施礼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赵大玲对这个不感兴趣,她对玄门并不体味,也不晓得甚么真人、观主都是做甚么的。中午从枕月阁返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其中年道姑带着两个小道姑,被府里的仆妇恭引着往老夫人院子里去了。返来一念叨,友贵家的拍着大腿,“那太清观观主可不是凡人,那是开了天眼的,传闻她道行很深,驱妖除魔无所不能。如果能吃她炼制的一颗灵药,就能益寿延年,百病不侵。”
赵大玲撇撇嘴,骗子!跳大神的!宿世电视剧里看很多了,都是一些小把戏。丹邱子念完咒语,长剑收式摆在桌上,又向香炉里插了三支暗香,祷拜一番,方将道符和一包草药交给夫人,“夫人请把这些道符挂在老夫人的屋里,每日以草药煎熬服下,不出七天,老夫人定当病愈。”
五蜜斯迎出来怯怯地让着,“气候冷,母亲和道长进屋里安息安息吧。”
赵大玲躲着树后细心看那中年道姑,身穿清道袍,头戴上清冠,脚上是黄玄色的圆头布履,手持一柄麈尾拂尘,面庞精瘦,两眼精光四射,让人不成直视。她单手掐指,口诵“无量天尊”,继而说道:“五蜜斯不必客气,贫道掐指一算,贵府老夫人的病症实为撞了邪晦而至,祸从东南边位,五蜜斯这个院子坐落在府中的东南角,以是贫道需借五蜜斯院子一用,待贫道为老夫人斋醮科仪,驱邪做法,老夫人必能病愈。”
长生神采慎重,赵大玲也只是笑笑,“放心吧,没事儿我凑畴昔干甚么?她真给我颗灵药我还不敢吃呢,谁晓得都是甚么做的。”
年后莲湘的嫂子田氏送来了花间堂的新年第一笔收益,竟然有三十两银子这么多,田氏喜气洋洋地向梅姨娘和三蜜斯汇报花间堂的运营和收益,“来买香皂的人都踢破门槛子了,老是卖断货。我那当家的不得不让手工徒弟连夜赶制香皂,两位徒弟这些日子都没如何回家,一向在赶工。我那当家的让我来讨梅姨娘和三蜜斯的主张,想多招两个制作胭脂水粉的徒弟,再招两个伴计,店里客人多,已经是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