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玲的手指轻抚过蕊湘脖颈上的细致肌肤,赞叹道:“谁说没用?赵大玲的皮郛我已经用腻了,再说顶着她的皮郛还得做扫地烧火这些力量活儿。你这一身这么好的皮郛,恰好让我换一个,我也能顶着你的身子,做点儿安逸活计。”
最怕赵大玲的是蕊湘,自从得知赵大玲从柴房里放出来了,她就一向惶惑不成整天,现在见到赵大玲活蹦乱跳地呈现在枕月阁,更是吓得每日龟缩在枕月阁后院的下人寝室里,再也不敢随便去前院漫步。
“这话说的也有些事理,不过要对于阿谁臭道姑,我总得先把落空的法力补返来才有毕胜的掌控。”赵大玲幽幽地说,仿佛随时会亮出乌黑的獠牙来。
三蜜斯一下子顿住,刹时神情有些恹恹的,勉强道:“别胡说八道了,大玲子闻声也就罢了,如果被别人闻声了成何体统?他娶不娶妃跟我有甚么干系,反正都城里有那么多的王谢闺秀任他遴选。”
没想到内里鲜明站着二蜜斯和她的贴身丫环染墨,刚才叫友贵家的出来的恰是染墨,瓜子小脸上带着一脸鄙夷的神情看着友贵家的。
关于赵大玲是妖精的风言风语愈传愈烈,大师为了便利称呼,同一地给她定性为狐狸精。赵大玲对着铜镜照了照,实在是看不出本身的长相哪点儿配得上这个称呼。不过就赵大玲看来,如许挺好,府里的人都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眼神中都带着畏敬。比如说齐妈,在炕上躺了好几天,却落下了病根,刚想跟友贵家的炸刺儿,只要赵大玲一个清清冷冷的目光飘畴昔,管保齐妈浑身颤抖,汗如出浆。
赵大玲身材规复后接着回枕月阁干活,五蜜斯又惊又怕,不敢再让她进屋。赵大玲乐得只在内里扫扫地,打理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安闲又清闲,干脆连每日向五蜜斯存候都省了,到点儿来,到点儿走,跟宿世上班一样。
赵大玲见三蜜斯对她并无芥蒂,便促狭地问:“都说我是狐狸精,你不怕我?”
“是是是,”友贵家的将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嘲笑道:“老奴见到二蜜斯一时欢畅胡涂了。”
三蜜斯拉住赵大玲,“刚才我听父亲和大哥说晋王殿下在燕北边疆大败乌国的打击,毁灭乌国数万马队,剩下的散兵游勇狼狈逃窜,晋王殿下亲身带兵一向追出去三百里,将乌国人赶回贺连山以北。战报已经传回都城,晋王殿下被大师称为‘战神’。圣上让他回京,要封赏他。”
“谁呀?叫你娘的叫,没瞥见老娘正忙着呢吗!”友贵家的扔动手里的青菜骂骂咧咧地出了屋。
紫鸢躲到赵大玲身后,伸出头来向三蜜斯道:“奴婢传闻这位晋王殿下还没有娶王妃呢!”
“别,别,你要修炼不是需求男人的阳气么?我与你同是女人,我身上没有你用得上的。”蕊湘仿佛抓到了拯救的稻草。
现在五蜜斯不敢管赵大玲,莲湘和萍湘又都与她交好,这让赵大玲在枕月阁的日子也宽松了很多,扫完地溜漫步达地去栖霞阁找三蜜斯。一进屋就看到三蜜斯面色红润,眉眼飞扬,脸上带着难掩的笑意。
“甚么丧事儿这么欢畅?”赵大玲打趣道。
“呼”地一声清响,是黑暗中的莲湘吹燃了火折子,点亮了手里的灯笼。蕊湘面如死灰地看到五蜜斯和莲湘就站在几步开外的回廊里。而那所谓的鬼火,不过是挂在树上的两个糊了绿纸的灯笼。
这天一天早晨,蕊湘在去厕所的路上瞥见了两团鬼火,忽忽悠悠的在不远的火线收回幽绿的光。蕊湘头皮一炸,感受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这会儿厕所也不想上了,哆颤抖嗦地回身往回跑,不想却被人从前面揪住了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