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末将护送朱紫只是尺寸之功,不敢邀赏。只是我们路子一处险要之地,名为黄土村,那边赤地千里、悍匪当道,朱紫亦差点受害,本地百姓怨声载道,却怒不敢言。”连飞翰婉拒了封赏,他身为大哥的左前校尉,就算封赏也应是源于军功,绝非这类浅显镖师就能等闲完成的护送功绩。
强盗们已在连飞翰的部下吃尽苦头,一听连飞翰不日便会折返剿匪,一个个低头搭脑,量他们也不敢再犯案。
这连家彻上彻下保卫森严偏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熊罴之士,而这些人既不是连家保护,也不是朝中侍卫,究竟何人?
“完烈兄,是小弟有失礼数。完烈兄不愧是一介赳赳武夫,小弟险输半招,甘拜下风。”连飞翰见大哥对此人热忱客气,又是皇上指派,赶紧亲热称呼拓跋完烈,但愿能够冰释前嫌。
连飞翰赞叹本身法度之轻,竟然被发明了,看来对方气力不弱,绝非等闲之辈,不成掉以轻心。
二人同时停了下来,拓跋完烈虽停止了打斗,言语却尽是不平:“飞奔老弟,你应当晓得局势的严峻性,他究竟是何人,何故在此鬼鬼祟祟?”
连飞奔仿佛窥见弟弟的心机,替他婉拒拓跋完烈:“飞翰长途跋涉方才进屋,定是人困马乏,完烈兄他日再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