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兄有所不知,这火鳞兽此次并未被吴申师兄带入齐砚山幻景,而是存放在炼丹阁,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齐喧忙道。
“吴师兄此言差矣。”齐喧点头忙道,“这火鳞兽由吴师兄领受名正言顺!何况,固然你我看重此兽,但对于我徒弟一名地灵期修士来讲,此兽仅仅只是一头强大灵兽罢了。”
“这么说,这火鳞兽现在是在你徒弟王长熟行中?”吴铁诘问道。
现在吴铁却并未多言,他面色一阵阴沉不定,目光闪动间仿佛正在考虑着甚么。
“不如再等些光阴,待鄙人修为精进,冲破到元灵期的那一日,这暮明的小命,也就到头了!”吴铁沉声道,终究下了决定道。
吴铁面色阴沉,喃喃道:“既然这暮明手中有高阶灵符,当日他仅仅以聚灵期低层的境地,就能从那天目幻林中幸运逃脱,也就说得通了。”
齐喧看了一眼吴铁,见吴铁仿佛堕入深思,目光转动间不由笑道:“鄙人看来,这火鳞兽既然是吴申师兄的灵兽,现在吴申师兄不幸陨落,而这火鳞兽又是吴师兄一同拘系,作为吴申师兄的亲人,不管如何说来,这火鳞兽现在天然便是吴师兄之物了。”
他不管如何都没想到,这吴铁竟然能如此哑忍!
齐喧见此,也沉默了下来,二人各自心胸鬼胎,一时候都并未多言。
“的确如此。吴申师兄修为高深,又有徒弟犒赏下的数种丹药,本来觉得此次进入到齐砚山幻景中绰绰不足,便并未照顾火鳞兽,而是将此兽支出灵兽袋,交给了徒弟保管!”
吴铁眉头微皱:“这火鳞兽凶悍之极,实在是一个绝佳的进犯灵兽。但如此随便的封印起来,恐怕此灵兽也对峙不了多久。”
“吴师兄不如当机立断,趁这暮明进入天衍灵泉之前,直接脱手将他灭杀!以吴师兄内门弟子第一人的境地,就算那暮明再有手腕,对上吴师兄那也是插翅难飞了!”齐喧孔殷的低声道。
齐喧点头道:“此事也是鄙人忧愁之处。本来觉得吴申师兄一从那齐砚山幻景中出来,便会当即从我徒弟处将火鳞兽要回,但千万没想到吴申师兄竟命丧在那暮明手中,如此一来,这头火鳞兽也就成了无主的灵兽。”
“封印到丹药中?”吴铁听闻微微一愣,“这灵兽支出灵兽袋也是平常,如何能够再次封印到丹药当中?莫非那丹药是件储物灵器,而非平常丹药?”
留给他的时候也只要半年之久,这半年内如果吴铁冲破不了元灵期,他这大仇不报,倒是在王长老的逼迫下练成了那阴煞决,不知等候他的到底是甚么!
吴铁听闻此话,望了齐喧一眼,踌躇道:“此兽虽说是我与吴申共同拘系,但毕竟这火鳞兽是在你徒弟王长熟行中 ,现在吴申方才陨落,鄙人就当即去找王长老索要,实在是极其不当啊。”
吴铁不觉得意,随即道:“这火鳞兽凶悍之极,吴申常日里更是将此兽随身照顾。此次吴申既然进入齐砚山幻景,恐怕那火鳞兽也在幻景中……”
此人的名额被暮明所占,而堂弟也被暮明所杀,如此深仇大恨,这吴铁竟然能刹时沉着下来阐发利弊!
齐喧面色踌躇,仿佛一番考虑后缓缓道:“吴师兄可否晓得,吴申师兄有一头短长之极的火鳞兽?”
齐喧见吴铁如此焦急,不由心中嘲笑,忙道:“恰是如此。那日吴申师兄将火鳞兽给徒弟时,正巧鄙人也在场。吴申师兄分开后,鄙人亲眼看到徒弟顺手将那储物袋布下了一道灵阵,封印到了一枚吵嘴相间的丹药中,而后随便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