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的不错,这一境地确切美好。不过能做到的人倒是寥寥无几。要么是被肮脏净化,走向出错;要么就是被小人坑害,平生悲苦。这一境定义起来轻易,做起来难。成圣之人,屈指可数;堕入邪魔歪道之人,那是大有人在。这是大机遇,但也是大灾害。如果能够的话,还是不要挑选这一条路比较好。”秉德听后闭目缓缓说道。
茅峥心中郁积的东西实在太多,一向也是无人倾诉,便把本身这几年的苦处尽数奉告了秉德。
茅峥见秉常带着另一名道人过来,便起家行了一礼。秉常和茅峥先容了秉德,又随便说了几句。但是秉德见了茅峥以后,倒是大为惊奇,细心凝睇一番以后,只坐在坐位上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张口说道:“你是进士,那必然是读过《论语》的,那你必然是晓得楚狂接舆之叹的。”
茅峥听此先是一愣,然后缓缓说道:“这我当然晓得,接舆也是当时的隐士,把夫子比作凤凰,感慨夫子运气的乖舛,劝说夫子放下统统,寻求清闲安闲。”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祸福本为一体,师兄这些事理应当比我懂呀。看相只是小术,识大道才是底子。师兄对大道的体悟比我深切,如何还会有不懂的呢?”秉德回道。
“秉德师弟,我看阿谁小子的面相,仿佛有大灾害临头,但仿佛又有大机遇在此中。师兄我实在看不透,以是想请师弟帮着看一看,要晓得师弟在观相方面但是无人能比的。师兄我想着他能考中进士,当不是浅显角色,才会特地找师弟来的。”秉常说道。
“师兄,他固然很悲伤,但他的意态也是很果断的,是不会入我们门下的。不过不管他将来成为一个大贤大慧之人,还是成为一个大奸大恶之徒,只要反面我们天师道为敌,也是没有甚么题目的。以礼相待,动之以情就好。”秉德回道。
“如果能够挑选的话,我也不会走这条路的。”茅峥忍不住留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