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顾锦贤起家后,顾家祖家整日胆战心惊,恐怕他会替他母亲报仇。当时已经年老的顾家二爷还得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去他的府上求他宽恕。
锦朝看到叶限的虎口冒出了一滴血珠,眉头一皱对采芙说:“快去拿伤药和绷带来。”又转头问白芸,“这是如何回事?”
他黑幽幽的眼睛看着锦朝,解释道:“它伤了我,我只是想惩戒它一下。”
锦朝拗不过他跃跃欲试的,就问叶限:“不知……表舅要不要一起去?”
她谨慎地托起抱朴受伤的前爪,抱朴疼得喵了一声,伸着爪子就想抓锦朝,不过它的爪子因为伤已经不矫捷了,没抓伤她。中间的采芙立即把抱朴的笸箩拿过来,让锦朝把抱朴放在内里。
叶限抬开端,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看着她,有些意兴阑珊:“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想先歇息一下……”说完懒懒地靠着石柱,白净的手指尖拨动那些生果,文雅得像挑琴弦一样,挑出樱桃放进嘴里。
锦朝才请他们出来,叮咛青蒲去找小厨房的人给这两个小祖宗烧菜。两人坐在葡萄藤下的石墩上,看着顾锦朝的院子感觉非常新奇。“和大堂妹的性子不像,这看上去像个隐士的别院。”
顾锦贤看着啧啧称奇:“虽说是常见种类,但是花开得如此好就很少见了,何况现在莲瓣绿云的花期也快过了,如何还开得这么富强?”
叶限却问她:“你这是甚么茶?”
“不要问她们,我说给你听。”叶限站起家,接过采芙拿来的绷带擦了擦血,顺手又丢给了她。
他对别人的感受非常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