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咬了咬唇,好像被掐住七寸的蛇,再也没有辩驳的余力。
顾锦朝摇了点头:“我怕你把这些事说出去吗。我有甚么好怕的,不过你做甚么事之前,可都要想着本身远在适安的宋姨娘啊。”顾锦朝顿了顿,就悄悄地笑起来,“你说说看,你如果惹怒了我,那适安的婆子服侍宋姨娘一个不殷勤,她就不测死了呢?你说谁会过问她的死活。”
顾澜嘲笑:“顾锦朝――你也有怕的时候?你怕我把你做过的事说出去了?你如何不知廉耻的勾搭陈玄青,给人家写信,送人家香囊。眼巴巴的想去和人家私会,人家却连理都不想理你!”顾锦朝本来干过的荒唐究竟在太多,并且她都晓得,她如果把这些事说出去,她看谁还敢娶顾锦朝!
顾锦朝应诺退下,走出东跨院时正巧赶上前来给冯氏存候的顾澜和顾怜。
两人向顾锦朝屈身施礼后,顾澜看着顾锦朝的眼神就有些诡异。
冯氏揽着顾锦荣左看右看,真是喜好得不得了:“……这孩子长得好,清秀洁净的,身量也长,今后必定长得比他父亲还高!你在余家属学那边感觉如何,读书上可还经心?”
冯氏点头应了:“伯夫人恰好大后天会再过来,到时候我们就定下这件事了。”
顾澜听到顾锦朝提起宋姨娘,神采变得有些丢脸。
顾锦朝想了半晌,跟冯氏说:“……我原只是把二表哥当作表哥,并无这方面的意义。这事来得俄然,您不如等我再想两日。”
可不恰是世事难料了。
顾怜听了母亲的这一番话,再归去细心想想,感觉公然是如此。
顾怜只是在旁哼了一声,并不说话,被二夫人怒斥一顿以后,她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