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心疼地摸摸她还泛着红热的脸。
程遇风给她们每人递了一瓶矿泉水,路招弟先是拘束,踌躇着该不该接,可她舔了舔唇发明都裂开了,因而把水接过来,三两下拧开,抬头就“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她又反手抹了抹嘴角,过分利用的嗓子有了净水的津润,总算舒畅了很多。
陈年抿紧嘴唇。
程遇风又问:“那她这两天有没有甚么非常?”
路招弟也要跟着去,陈年后知后觉地发明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赶紧拉住她,“你脚如何了?”
外婆张望的目光找到了程遇风,她笑道,“阿烨你也来了,真好,真好……”
路招弟一下慌了,在陈年家找了个底朝天,重点查抄了前院的水井,又在四周溜了几圈,沿着桃源河一起走到绝顶,还是没找到人,急得出了浑身大汗,跌跌撞撞跑回家,爸爸正醉得鼾声震天,如何都叫不醒,她狠了狠心,冲进厨房舀了一勺冷水,闭着眼泼到他身上去。
程遇风稳稳地把外婆背起来,走在前面,陈年正要跟上去时,不经意发明外公的墓中间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座新墓,更奇特的是,墓碑上一个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