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乃春的手脚立时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只见面前几个蒙面黑衣的彪形大汉,牛头马面般立着,凶神恶煞,犹若天国鬼差。
几个劫匪从草丛里钻出来,朝着章乃春追逐。
“喂,你们不信赖本蜜斯的话?”
章乃春死命推着四儿:“快去救蜜斯,别让那班王八羔子欺负蜜斯!”
可惜,该毁的已毁,今后等着她的只会是无停止的热诚。
“老子管你姓文还是姓章!”为首的大汉喊叫着,额上青筋暴起,蒙面黑布在面上一颤一颤,卤莽道,“身上带了多少钱,全数交出来!”
章思颖有些恼火,不晓得这些蛮横之人在笑些甚么。
白云暖不觉得意,“碰到了也不怕,父亲不是下了镖局的票据,让他们护送章乃春和章思颖去永定府了吗?”
“干死这娘们,替老子报仇!”劫匪头子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冲他的部下喊道。
现在,悔怨来不及,又是惊骇又是烦恼喝道:“光天化日,竟敢打家劫舍,你们好大的胆量!”
章乃春情想果然是应验了白云暖的梦境,真是悔怨没有倔强一点禁止mm的混闹,从章家调一对安保来。
章乃春本来想奉告劫匪们本身家财万贯,只是没有带在身上,想给他们打个欠条,只要放他们安然分开,便让他们带着欠条去章家领钱,何如劫匪们没有耐烦听他啰嗦完。
章乃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额汗涔涔。
“阿暖——”白振轩笑吟吟走向白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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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轩坐在白云暖身边,匪夷所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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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大哥,兄弟们还没爽呢!”
章乃春好言好语,章思颖冷嗤一声,戏谑道:“只怕mm想与那娘炮交好,还没机遇呢?你没听那娘炮说,mm我会在去往外祖母家的路上被劫匪先奸后杀吗?”
“不为雨墨,那哥哥所为何来?”
刀片深切骨头,章思颖疼得眼冒金星。
章乃春真正傻眼了,真的和白云暖的梦境一模一样啊!
“恰是恰是!”章乃春上气不接下气,“豪杰拯救啊!”
章思颖见哥哥犯难,她一下摆脱哥哥的手,冲着为首的劫匪道:“钱多的是,只是身上未带那么多,可否打一张欠条,请各位兄弟到章家去领?”
为首一个劫匪大笑道:“有财劫财,有色劫色。”
章思颖话音甫落,马车就重重颠簸了一下,继而止步不前了。
劫匪头子已经脱了裤子朝着草丛里纵身一跃,章思颖的惨叫声就更加狠恶了。伴跟着章思颖惨叫的,是劫匪们放浪的笑声。
“只怕你哥哥我想同她来往,人家还不肯呢!好不轻易邀约了出来集会,竟被mm你搅和了。”
“想逃?胆量够大的啊!”
章思颖被哥哥捂得难受,只得扭动着身子,章乃春怕她再说出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过激的话来,便死命地捂了她的嘴,对劫匪们赔笑道:“各位豪杰,日头这么大,还出来跑谋生,真是辛苦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有道是不打不了解,鄙人姓章……”
“只可惜,章少爷是安然无事了,那章蜜斯就……”白振轩面色沉重。
见哥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章思颖非常不忿:“哥哥这一起都在担忧阿谁娘炮信口扯谈的梦境吧?有道是脸上无毛,办事不牢,哥哥又何必在乎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章思颖说完,劫匪们面面相觑,继而发作出一阵哄堂大笑。
四儿在章乃春跟前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