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雍王身后的小厮上来接了安宇梦的信呈到张易辰手中,张易辰并不急着看,而是将信揣进了怀里,面上不动声色,乃至镀了一层冰霜般,气场迫人,安宇梦没出处感觉炎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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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他来这里做甚么?
白玉书看着白云暖一溜烟逃脱,再侧头看着垂首害羞的骆雪音,一头雾水。
这一日,温鹿鸣略备筵席为安宇梦拂尘洗尘。
“陆一鸣到底是谁?”白玉书再次诘问,白云暖看看骆雪音再看看白玉书,俄然感觉好笑,父亲这是在妒忌吗?她奸刁地伸手指了指白玉书,说了句“就是你啊!”当即逃之夭夭。
马车停在一栋高宅大院前,府门口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府门上鲜明是一块写着“宰相府”三个漆金大字的牌匾,安宇梦的眉头扭成了大疙瘩。他完整猜想不到雍王会带他来这里。
宰相府门首,早有家人上来迎候。
“传闻你是从洛县来的?”张易辰端起茶盏,用茶盖捋了捋茶叶,抿了口茶问安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