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衰老的身子伫在园子前,穆天德的眼神里满满的悲戚,这片园子,因木黛而生,却毁于一旦,如果找出是何人所为,定要他万劫不复!
梅墨两人均是一愣,却也是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意义,相看了一眼,而后又相扶着站起了身,重新在桌前坐下。
脚步不断,径直便往桌后走去。
海公公跟在他的身后,往百慕宫方向所去。
梅墨一向垂着头,声音里哽咽不已:“竹姐姐还让我们别担忧,说是出去住几日便会返来。”
梅墨兰墨相视一眼,同时又看向了杜微微,异口同声道:“杜公子?”
“竹姐姐才不会跑!”
“我能奉告皇上的,只要关于那块锦布的动静。”
贺潇神采未有涓滴的窜改,看着面前穆天德怒意翻天的模样,心底一阵嘲笑。
兰墨谨慎翼翼地向外看了几眼,将惊若楼的大门销上,而后又走回大厅,四小我在大厅内的一张桌子前坐下。
惊若楼门前,已是暗澹一片,没有任何人入内,门大开着,倒是连先前看门的小厮都不在了。
“公子,为何本日要来这惊若楼,我前几日刚来收过谍报的。”男装打扮的紫蔻跟在脚步仓促的杜微微身后,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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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德刚入宫,瞥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本日如何得空来朕这边。”将桌上的谏书合拢收好,穆天德的声音好像一个父老普通对贺潇说着话。
一把推开墨竹房的房门,铺面而来的并不是平常普通的香,而是沉寂无声的风。窗户大开着,房内整齐不已,统统东西都清算地极其安妥,涓滴没有有人住的迹象。
杜微微转过身,看着两个女子好久,才扬起了手中的牌子,声音里带着笃定:“梅墨?兰墨?”
转回身,看着皇上的背影,海公公考虑了半晌,才低低地开了口:“皇上,离尊王求见,已在百慕宫候着了。”
顷刻,穆天德的身子猛地坐直,眼神直直地盯住贺潇,而后轻摆了摆手,表示海公公退出去。
兰墨见状,也一把跪了下去。
“你,肯定?”穆天德目光已是凛起,语气格外沉沉。
杜微微凝了神,细心停了两小我的诉说。
“那锦布,便是潇湘阁特有,独供于……”贺潇声音沉缓,顿了一瞬,“四皇子的。”
缓缓踏步入内,杜微微格外细心地看了起来。
“你们是甚么人?!”